“左腿膝盖骨折,”医生回答,“必须卧床休息半年,期间要好好修养,否则很大几率变成跛子。”
那几个女人停在一个阴凉处,便开始说起八卦来。
“你去餐厅等一下吧,面包切好了,可以吃了。”
两个程家人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这时,一辆眼熟的车徐徐开到她面前,打开车窗,露出白雨的脸。
“这不是所有父母的心愿吗?”
“程奕鸣,程……”她的目光停留在卧室内的沙发上,他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符媛儿诧异,“你不怕白雨来接他回去?”
“我还没化妆,先说到这里吧。”只能找个借口先挂断电话。
严妍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。
“小姐,去哪儿啊?”出租车司机被程奕鸣血呼里拉的模样吓得不轻。
“当然啦,”司机点头,“但我老婆说得对,如果一个男人经常让你哭,你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!”
幼生活在她严苛的管教之下,久而久之,她就变成了心里的一道屏障。
不是现在,而是未来的半辈子。
她本想说要走,心念一动转了个弯,“既然他想和别人一起过生日,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。”
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,瞪着天花板上的光线由亮转暗,外面的天空开始有了星光。